“将军,莫看了,咱们该回京了。”远处的山坡上,骑着高头大马的卫将军,怔怔地望着仪娘远去的车马出神。
“回罢。”说了这话的的卫燎,头也不回地赶着马儿往京城去了。
男人之间的争斗,自是壹刻都不曾休止。拿来威胁仪娘的腰牌自然是没什麽分量,可江鹤年他中途陷害朝廷命官的罪证,却是板上钉钉了。只要他卫燎还活着,便是最大的证据。不过,这样重要的罪证,卫燎断断不会此刻便压在江鹤年的头上。
那块儿腰牌,弄Si几个小虾米,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。纵容手下的人行凶,怎麽也够江鹤年喝壹壶了。
果不其然,圣上知道了後,发了好大的壹通脾气,却也是没把江鹤年怎麽着。到底还是简在帝心,胡乱发了壹顿板子,这风波就算是平定过去了。
卫燎也讨着什麽好,手下好几个将士,都被江鹤年带着锦衣卫查出了错处,派过去的探子也是折了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