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房间里投下几道刺眼的光柱。云衢是在一片黏腻和刺痛中醒来的。
他缓缓睁开眼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天花板上那盏有些老旧的吸顶灯,大脑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,仿佛宿醉未醒,又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荒唐的梦。
然而,身体传来的每一个信号都在提醒他,那绝不是梦。
浑身酸痛得像是被卡车碾过,特别是下半身,两腿根部火辣辣地疼,私密处更是涨痛难当,尤其是后面那个穴口,仿佛被什么东西生生撕裂过一般,每动一下都像有刀子在割,而前面那个,虽然没有后面那么痛,却也肿胀不堪,轻轻碰一下,就能感觉到被反复蹂躏过后的麻木和敏感。
他光着身子,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红印,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胸口、小腹,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没有放过。
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,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疯狂和暴力。